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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10-7 23:57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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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上学经常缺席,学习也毫不用功,但奇怪的是,在考试答题时却颇得要领,所以,一直瞒过了老家的亲人。然而不久,终因旷课太多,学校秘密地通知了身在故乡的父亲。作为父亲的代理人,大哥给我寄来了一封措辞严厉的长信。不过,比起这封信,倒是经济上的困境和那种运动交给我的任务带给了我更直接、也更剧烈的痛苦,使我无法以半带游戏的心境来泰然处之。我当上了不知叫中央地区,还是什么地区的——反正包一皮括了本乡、小石川、下谷、神田那一带地区所有学校的马克思主义学生行动队的队长。听说要搞武装暴动,我买了一把小刀子(现在想来,那不过是一把纤细得甚至无法削好铅笔的水果刀),把它塞一进雨衣的口袋中四处奔走,以进行所谓的“联络”。真想喝了酒大睡一场,可手头没有钱。而且从p那儿(我记得,p就是党的暗语,不过,也可能记忆有误)不停地下达了任务,使我甚至得不到喘息的机会。我这副孱弱多病的身一子骨实在是吃不消了。本来我就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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